石,或挂在脖子上,都无人说她不是。
因为是赏赐之物,自然就不存在什么贪污,也不存在什么违背礼制之事。不得不说,顾正臣为了给老婆送一份礼物,还真是煞费苦心。
太子妃虽然没收到礼物,但收到了朱标的心意,依旧欢喜。
朱标并没有停留多久,又去隔壁房里看了看儿子,吩咐婆子们照顾好,然后走了出去,对跟在身边的周宗说:“顾先生在泉州府可谓几经生死,他能在如此短的时间里找出症结并下猛药,确实是了不得的人才。”
周宗重重点头:“朝廷几次派官员前往泉州府都没个结果,前任知府更是因惧怕而请辞,如此相比之下,顾县男更是有功。”
朱标想了想泉州府的情形,呵呵冷笑了声:“父皇都对顾先生在泉州府的做派赞赏有加,可东宫的那些宾客却冷嘲热讽,不以为然,还有人说顾先生不过是有恃无恐才有所成。纵没有父皇的旨意,顾先生一样可以解决泉州府的顽疾,不过更多一些日月罢了。你说,为何他们满腹经纶,却没有宽敞容人的胸怀?”
周宗想了想,低声道:“想来他们也想得到太子如此器重。”
朱标呵了声:“器重是需要拿出本事来说话的,他们在孤的身边,有的是机会展示自己的本事,可他们呢?吟诗作赋,谈古论今,却罕有令人眼前一亮的治国之道,破解困境的对策。顾先生和他们大不同。去吧,你亲自将这宝石送给县男夫人,就说顾先生立了大功,孤赏赐的。”
“遵命。”
周宗带着木匣离开。
刑部,狱房。
锁链哗啦啦,狱卒打开门,恭恭敬敬地对提着食盒的女子道:“县男夫人,只能停留半刻钟。”
张希婉谢过狱卒,然后看向监房里的赵一悔,笑道:“赵先生气色总算是好了一些,夫君若是知道应很是高兴。”
“是你。”
赵一悔认出了张希婉。
当初顾正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