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
李邱问道。
赵罔重重点头:“听说,魏国公与萧成去了大教场,很可能调兵!”
李邱在房中不断踱步,敲门声响起。
账房李明跑了过来,慌乱地说:“城外教场大军出动,具体去向尚且不知!”
李邱摆了摆手,让人镇定下来,咬牙道:“这个时候我们不能乱了分寸,谁若是自乱阵脚,那可就真完了!我会处理好此事,你们都下去吧。记住了,如果有朝一日深陷绝境,最好是为家人多想一想!
赵罔、李明相视低头,转身而去。
船沉了,自己会死。
但没关系,家人已经得到了安置并离开了金陵,大不了一人死,换全家安枕无忧,富足三代!
香阁。
地魁坐在帘外,听着一曲琵琶声,一脸陶醉。
声消,帘动。
暗香浮来。
黄时雪一袭红装,莲步轻移,柔声道:“公子几次来这里只是喝茶,是无酒量,还是无酒胆?”
地魁哈哈大笑:“黄姑娘,喝酒容易误事,如今这金陵事多,可不敢因为贪了几口酒,丢了性命。”
黄时雪浅笑:“事多,公子还来。”
地魁伸出手抓过黄时雪,揽入怀中,闻了闻气息,沉声道:“你倒是个妙人儿,等事办完了,跟我走吧。莫要在这秦淮河畔行夜船了。”
黄时雪抬手推开地魁,转身走出两步,娇媚一回首:“跟着你走?到如今奴家还不知你姓名,是何处人家。”
地魁起身:“我可以告诉你——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黄时雪嗔怒,踩了踩地板:“公子说这不是时候,那不是时候,等到让奴家走时,也会告知,不是时候,如何?”
“这……”
地魁看着黄时雪,那双眼里满是委屈,心头一紧,连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