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这家伙虚了还是软了,既然下了手,留下两个人不就可以了,留这么多干嘛。”
严桑桑笑出声来:“毕竟是外来使臣,打杀太多不合适吧。”
顾正臣不认为哪里不合适,这也就是老朱不让自己出手,否则最多留两个,要不是看他们需要划船回去,留一个也够了……
“也是该死,他们竟打探咱家在何处。”
“哦,当真?”
“嗯,打探的时候咱们的人听到了。”
顾正臣想了想,端起羹汤吹了吹,几口喝了下去,起身拿起外袍:“我出去一趟。”
严桑桑跟上:“我也去。”
顾正臣没有拒绝。
会同馆。
二条良顺趴在床上,张开的嘴咬着被子,一阵阵疼痛钻心,眼神中满是仇恨,只要稍微动一动,就有难以忍受的疼痛袭来,整个后背已是血糊糊。
僧人祖空强撑着坐着,任由疼痛一遍遍撞击,依旧掐着佛珠。
门开了。
大使王默走了进去,看了看祖空与二条良顺,缓缓地说:“来金陵不是不让你们来,可药不能乱吃,话不能乱说,你们是怎么敢打探我大明有多少军士的,怎么,回去之后盘算盘算,如何与大明开打?”
“不是我说你们,定远侯四千人能灭你们六万,若是大明派四万军队过去,那不是灭你们六十万,兴许是一百万,将你们杀光了都有可能!一个个长得猥琐,办事也猥琐的家伙!”
“那,这是药膏,陛下发了话,惩罚归惩罚,不应该死人。至于那些死了的,实在是身子骨太弱了,怪不得大明。药膏你们看着自己涂一涂,别说大明照顾使臣不周到。”
二条良顺瞪着发红的眼睛看着王默。
祖空开口道:“阿弥陀佛,那我们就多谢你们皇帝了。”
王默将药膏放下,转身就要走,差点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