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得上生死与共的战友。
转眼看到顾正臣正在吃果子,不由瞪了一眼:“定远侯,让你来这里不是吃东西,而是给卫国公瞧治病症的!”
邓愈摆手:“想来是饿坏了,不急,来人,上些饭菜来,对了,备一条大鱼,定远侯喜欢吃。”
徐达赶忙说:“还有蒸鹅。”
邓愈吹胡子:“你好歹是个国公,回去吃蒸鹅去,蹭我家饭不合适。”
徐达嘴巴哆哆。
顾正臣吞咽下果子,总算不饿得慌了,看向邓愈:“卫国公这脖子是怎么了?”
邓愈哀叹了一声,将遮脖子的衣襟扯了扯,露出了粗大的脖子:“你看看我这样子,还能活几年?”
顾正臣瞪大眼:“这不是大脖子病吗?”
“你知道这病?”
徐达眼神一亮。
邓愈也期待不已。
顾正臣起身,仔细检查了下,这确实是大脖子病,于是放松下来:“若是其他喉咙上的症状,我还真说不准,不过这种大脖子病,虽然有些棘手,不过治好应该没大问题。太医来过吧,他们怎么说?”
邓愈听闻还有救,放松下来:“太医说这瘿症难根治,有些民间郎中用刀子将这肿胀地方给割去,结果是十人割瘿十人死,还说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尝试割瘿……
顾正臣吃惊:“割瘿?谁那么不地道地割脖子,这和自杀有啥区别?”
邓愈直摇头:“太医院的人是如此说的,我也让人翻找过,确实有这种记录,辛弃疾你是知道的,他诗词中有记录,说累然颈下瘿,割之命随溃……”
顾正臣没想到还真有割脖子的,肃然道:“割瘿断不可行,再说了,这种大脖子病不是什么绝症,吃点东西慢慢就好了。”
邓愈起身:“当真?”
顾正臣点头:“不过这东西,似乎不太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