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知情,又该当如何?”
陈晛终于收起了去后宫的心思,忧心忡忡地问:“会发生这种事吗?”
陈显坚定地回道:“若是他弄权,这种事必然会发生。只不过那一次制蓬峨来时,陛下很可能会在此处,见到他。而胡季犛,早已带人离开,等制蓬峨离开之后,胡季犛便会成为这座城的主人!”
刘常看着神情不安的手陈晛,接着陈显的话说道:“陛下,胡季犛在朝中党羽数量不断增加,而且多担任要职,手握重权,一旦其发难,皇室毫无应对之策啊。”
“臣强主弱,迟早会有祸端。不如寻机将其罢黜,甚至是——杀掉!唯有如此,陛下才安全,安南内部才安稳。”
陈显赞同刘常的话。
只是陈晛多少有些犹豫:“且不说胡季犛功劳很大,就单单问一句,没了胡季犛,谁来抵抗大明与占城?”
陈显跪了下来,重重叩头:“大明与占城灭不了安南,可胡季犛能改朝换代啊!我等乃是忠诚之言,是为陛下着想,绝没有半点个人计较,还请陛下深思熟虑,明辨忠奸!”
陈晛对于胡季犛自然也有忌惮,这个人太强势了,不仅手握兵马大权,还在文官里排在第一,可以说,若不是一些军队主将还在皇室之下,若不是官员还拥护陈氏皇族,胡季犛恐怕早就可以说一不二了。
可即便如此,胡季犛还能忍多少年?
陈晛咬了咬牙:“既是如此,你们可有什么好法子应对胡季犛?此人势力盘根错节,一旦走漏风声,你们与朕,可都不好收拾残局。”
陈显见陈晛终于下定决心要除掉胡季犛了,心头大喜,言道:“陛下放心,忠诚于陛下的将官不在少数。”
陈晛笑了。
陈显当即准备行动,联络诸将秘密入宫,准备擒杀胡季犛。
胡府。
胡季犛拿捏着一份文书,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