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一句她都懒得说,这些人明明知道她来是做什么的。
做盟主的敢怒不敢言,强挤个笑脸:“不能再商量下吗?”
扈轻不想说了,放冰魔。
冰魔一出来就看见了扈暖,手指一抬:“让她上。”
扈暖嘴里还含着人家招待她的肉呢,扭头去看,对上那盟主控诉的眼神:我把你当兄弟,你把我当冤大头!
扈暖坚决不干,她也讲道义,当即来了句:“我不认识他们。”
“.”
场面为之一静,若疆憋不住漏了声笑。
扈轻觉得丢人,干脆自己上,唤出帝印大军,轰的一下压到盟主脸前。
这还需要打吗?他哪里还有反抗的余地?这叫虐待!
自己的帝印被挟持过去,委委屈屈立了契。他破口大骂:“太欺负人。我不想活了!”
嘴上这样嚷,身体却很诚实得一动不动。
盟主软了,下头的小弟们更软。
扈轻干完这一票,拉上冰魔撕开空间钻进去。
“妈!”扈暖急眼,立即也撕开空间要去追。
几丝金线伸过来看似慢实则快得缠住她,金线微微闪烁,扈暖心里的急躁莫名消散,她扭头看过去,惊讶:“舅舅?”
正是水心。
一个和尚!
盟主瞪着眼睛:“你怎么进来的?”
水心对他颔首:“想进来就进来了。扈轻不就是自己进来的?”
“.”
好气,自己那些防护都变成筛子了吗?
金线把扈暖胳膊困在身侧。
“舅舅,放开我。”
水心:“我带你回去。”
扈暖喊樊牢,可怜巴巴的眨眼睛。
樊牢心说,这孩子不好嫁,还是养在家里好:“我们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