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别硬撑着。”
小丫头这样可把哥哥们心疼坏了。
秦卿是真有点撑不住了,拿小手比划着,“那,宝儿就睡一下下。”
“好。”
“大哥哥,你要是累了,你把我喊醒哦,我下来自己走,别不叫我哦。”
“好。”
秦诏安轻笑着应了声。
秦卿很快就呼呼上了,小脑袋软乎乎地蹭着秦诏安的脖子,而秦诏安背着她走得稳稳当当。
这串孩子哪怕年龄小,但一直走在最前面,像在开路一样。
期间老师见孩子们太懂事,曾问:“同学,你妹妹睡着了,不如老师帮你抱一会儿吧?”
“不用,谢谢老师,我还不累。”
秦诏安很有礼貌地拒绝。
这一走就是一个多小时,夜色越来越深。
而秦卿醒来时,已经是后半夜了。
睁眼一看,家徒四壁,木头房梁,四圈全是土墙,而门框子看起来又老又旧,她正躺在一铺土炕上。
土坯房子自带土腥气,闻着这似曾相识的味道,看着这似曾相识的场景,有那么一刹那,她险些以为自己回到凿子岭的老家。
身边是哥哥们均匀的呼吸声,哥哥们全都睡着了。
她不知这是哪儿,但心里猜测,估摸是当地老乡家,是生产队给他们这些孩子安排的住处。
庆幸的是她和哥哥们住一起,并没有被拆散。
秦卿小手掩嘴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往她大哥哥秦诏安怀里一拱,很快就又睡成小猪羔了。
而秦诏安睡得并不踏实,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然后胳膊一伸,把秦卿搂住了,还轻拍了两下,这才再次跌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
秦卿是被雨声吵醒的,睁眼一看,外头天色阴子呼啦,从空间里拿出一块卡通手表,发现才早上五点钟。
但哥哥们已经醒了,只是还没起而已,正在炕上赖着呢,一个个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