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明白了什么,立即说:“麻烦您稍等一下!”
连忙跳下沙发,正好撞上了诏安等人。
“宝儿?”秦诏安他们一脸疑惑。
而秦卿已经喊了起来:“管家爷爷,管家爷爷!医院来电话了,季先生出车祸了!”
……
秦卿他们和管家一起抵达医院,管家脸上阴云密布,一副行色匆匆的模样。
当他们抵达时,季先生才刚出手术室,浑身裹满了纱布和绷带,身上插着许多管子,就连额头也被渗血的纱布包裹住了。
“先生……”管家嗓音嘶哑,可麻醉未退,季先生昏迷不醒。
管家还带了几个保镖,那些人正在了解情况。
秦卿偷听了一耳朵,听说车祸发生后,车子爆炸了,但有人赶在爆炸前救出季先生和司机。
也是那些人送季先生他们来医院的,不过人已经不见了。
“其中一个个头很高,我瞅着大概得有一米八七,一头板寸像钢针一样,头发里有点白头发,但身材很壮,年纪三十多岁……皮肤有点黑,不过鼻梁很高,而且我看那人不一般,气势挺吓人的,像是个当官的。”
“对了!我听那人口音不像是香江人,更像是从江的另一边过来的?”
钟律听见这番话,诡异地沉默了。
这形容,怎么那么像他那个不苟言笑缺心眼,被一个女人耍得团团转的老爹呢?
不能吧,应该不会吧,他下乡之前听说他爸要去外地出差开会,按理肯定得忙得像狗一样,又怎么可能会出现在香江城呢?
钟律默默地给自己压压惊。
而这时,秦卿从走廊捡起一张纸,掀开一看:“钟律……哥?”
钟律一回头,就看见小丫头蹲在地上,小手捏着一张复印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小少年流着大鼻涕,吊儿郎当地高高扬起下巴颏。
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狂傲拽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