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惦记季先生的情况,不知季先生醒来没。昨天悄悄在季先生的输液瓶子里注入了灵泉水。
她琢磨着,估计人已经醒了,万一没醒,那今儿就得再多加一点灵泉水。
抵达医院时,才早上八点多。
秦卿看见病房外守着不少人,那些保镖认识这些孩子们,其中一人转身敲门,对病房里面说:“先生,管家,少爷小姐们来了。”
保镖是这么称呼秦卿他们的。
秦卿从保镖身后探出一个小脑袋,“季先生?”
她一看病床,见季先生已经醒了,哪怕重伤,但看起来精神不错的模样。
季先生淡淡地点了一下头,抬起没受伤的那只手冲孩子们招了招:“怎么一大早就过来了?”
“我们来看季先生呀!”秦卿开心地咧开了小嘴儿。
孩子理所当然的话语叫季先生神色一柔,只是他本就性格清冷,为人也淡漠了些,无论喜怒都很浅,正所谓七情六欲不上脸。
也因此,哪怕心有触动,也依然是副清淡模样。
“管家。”他看向床畔的老管家。
老管家正笑得合不拢嘴,季先生是天亮时苏醒的,而他为季先生提心吊胆了一整夜,二人关系不只是主仆,更像是家人。
这会儿管家应着:“您放心,我知道,我这就让人去给孩子们准备早餐,您也得多吃些。”
“这回失血过多,您得多补补。”
管家转身,走出病房就立即张罗了起来。
而同一时间,韩方潮也起了个大早。
昨天让人送秦淮山他们去舞厅,让人暗中盯梢,但秦淮山他们并未露出任何疑点。
他暂且放下心,但毕竟不是熟人,要办的事情又实在太大,所以今儿一早,他亲自过来一趟。
“你们几个跟我走。”
他对秦淮山几人说,外头已经准备好车子。
秦淮山一宿没睡,眼底血色又深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