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淮山失笑,抄起孩子送进洗手间,自己出来背靠着房门。
不久秦卿解决好了,“爸,宝儿出不去了。”
她爸跟山一样堵在洗手间门外,她能出去才有鬼呢。
秦淮山立即让开,帮她开门,然后又把她夹起来带回床上。
可还是睡不着。
秦卿想了想,盘着两条小短腿儿,盯着她爸一个劲儿地瞅。
秦淮山头枕着一只胳膊,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闺女软软的发丝。
就感觉不太真实,真把闺女找着了,心里落底了,但整个人轻飘飘的,没那种踏实感。
“看什么呢?”
秦卿说:“爸,你说这事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
父女俩的默契不必多说,秦卿一开口,秦淮山就立即知道了,闺女人不大,但操心得挺多,这是想起许春雁了。
“国有国法,她涉法,法律不容她。”
秦卿小大人似地叹口气,重新躺回她爸怀里,她揉了揉眼睛,这会儿算是真困了。
可能是知道了,许春雁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凡是和那人有关的,全都没好事,但以后……许春雁这片阴云总算能从她脑袋上挪开了。
“困了。”她说。
“睡吧,”秦淮山说。
……
这天下午,秦卿睡了一觉,闺女睡得太香了,秦淮山也有点困了,但一闭眼就做了许多噩梦。
一会儿梦见闺女被人贩毒打,一会儿梦见闺女被人贩子转手卖了,在他找不到的地方吃苦受罪,而他只能干着急,只能急得他自己发疯。
然后又梦见诏安他们也下场凄凉,这事儿本是瞒着家里,不让家里知道,但纸包不住火。
老头老太太那么宠爱孩子们,一听说消息当场就不行了,撒手人寰。
这梦光怪陆离,叫秦淮山一激灵就醒了。
他心有余悸,但睁眼时看见孩子睡得香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