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烟味和汗味，混合在一起差点没把小离熏吐。

既然他喜欢这个位置，她走就是了。正好时间也不早了，小离喝完酒，付了酒钱，站起身就要走。

“你去哪？我送你。”男人抓住她，他盯了她很久，现在落单的可不多了。虽然她长相不是很妖艳，身材也没那么好，但胜在，她这张脸足够干净。

他就喜欢把一些干净的女孩子变脏。

手腕被男人抓住，小离眼神发狠，脚下生风，直踹下方。

“啊！”捂着身下，男人身体弓得像虾，全身没了力气，倒在地上哀嚎。

动静惊动了周围一片人，大家都停下玩乐好奇地看过来。看清后也习以为常，只站在一边默默看戏。

章程刚好抬起头，正对上小离那张冰冷的脸，微微愣了一下，很快走过去，以保护姿态站在她前面，却是柔声问她:“怎么了？”

“他抓我手，想占我便宜。”许是喝了酒的缘故，章程莫名觉得她的声音多了几分娇，还带着些委屈。

克制自己不回头看她抱她，章程冷着脸，丢下一张名片:“这里有监控在拍，我会以性骚扰的罪名起诉你，当然了，她对你的行为，可以属于正当防卫。有什么不满，你大可以找我谈。只要，你有那个胆子。”

解决完这个，章程才回头看她，视线落在她泛红的手腕上，眼眸里都是心疼，直接牵着她的手走出去。

正在看路边哪有药店可以买点药给她涂，就听见她说:“章程，你想接吻吗？”

声音很轻，散在风里，落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