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数了数,点头。
反正也不怎么费钱,她就都“养”着了。
沁阳郡主目光幽幽,“……也是,按你这种养法,再养一百只也不会养不起的……这运气,也是绝了。”
叶初棠没说,其实当时她已经打算把那一家子都带走处理了,可临了不知怎的,看着瑟瑟抱团的几只,她忽地心里一软,就作罢了。
后来她也反思过,觉得那一刻,她应该是感同身受了……
至于再之后的事情,就顺其自然了。
沁阳郡主听完一阵感慨,“反正不管怎样,能快些打探清楚那边的情况也是个好事。初棠,你觉得,接下来这段时间,我应该怎么办?继续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吗?”
她求救地望向叶初棠,往日的任性骄傲全都消失不见,只剩下满满的担忧。
叶初棠沉默片刻,摇了摇头,
“这事暂且不宜公之于众,但有一个人必须知道。”
“我陪你再去一趟定北侯府。”
……
京城外,一个破败的凉亭。
夜色逐渐褪去,天一点点亮了起来。
两人在亭中对坐,残破的石桌上摆着已经空了的两壶酒。
沈延川朝着远处的天边看去,周身弥漫着淡淡酒气,开口音调却清亮平静。
“该说的我都说了,至于究竟要选哪条路……你自己选就是。”
坐在他对面的谢安白微微垂着头,像是雕塑一般一动不动。
他已经维持这个姿势许久。
终于,听到沈延川这话,他缓缓抬起了头。
若是有其他人在此,看到他此时模样,定会十分震惊。
往日风流倜傥的谢二公子,如今竟像是变了一个人般,胡子拉碴,脸色憔悴。
哪里还有曾经俊逸洒脱的贵公子模样?
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