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后,被他抱着,她没忍住掉了眼泪。
他抹着她的泪,下巴轻轻搁她肩头,一手抚着她的背,语气诚挚,“辛苦了。”
生完孩子的第二天,警察来医院询问情况。
学校保卫处到底不是执法部门,陈奕打听清楚情况后就去报了警。
无法证明宋明翰别有用心,但姜宝琴当时要对姜馨玉动手可是很多学生都看到了的。
有电力学院发生的女学生割腕自杀的先例,姜宝琴的行为完全可以向故意杀人靠拢,即使不是故意杀人,众目睽睽下对孕妇动手也是犯法的。
问完了细节,公安又问道:“你觉得当时姜宝琴的状态正常吗?”
姜馨玉不明白什么意思,就直接问了。
公安说的更清楚了些,“据姜宝琴的丈夫宋明翰说,姜宝琴发疯不是一次两次了,他说她精神有问题。”
一旁抱着孩子的王寡妇皱眉问道:“精神有问题犯了事就能不负责任了?”
公安看她气愤,安抚道:“不是这样的,如果她是精神病人,理应送进精神病院接受治疗。”
王寡妇不干了,“做错了事就得付出代价,不是我儿媳和孙子福大命大,我非得撕了她不可。你们可不能放过她,她丫头从小就坏心眼,啥精神病不精神病的,她就是明知故犯知法犯法。”
姜馨玉脑子快速转动,心里计量着蹲监狱和进精神病院那个对姜宝琴更“好”。
“公安同志,那天姜宝琴的态度是有些癫狂,但我觉得她丈夫宋明翰也有责任。”
公安一愣,“你具体说说。”
公安同志调查一圈了,对宋明翰是相当同情的。在他们看来,宋明翰是姜宝琴“发神经”的受害者。
姜馨玉认真说道:“宋明翰以前是我们家乡那边的知青,我和他是认识的,但关系一般般,自从来到首都,也就见过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