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有亲友在卡乌索斯,就跟福柏一样?
蓝恩在心里猜测着。
他准备过去看看。
循着声音走过去,蓝恩在通往卡乌索斯的小路上看见了一个匍匐跪地的斗篷人。
她跪在卡乌索斯与外界的分界线上,面前是一片焦土和阴霾,而身后则是爱琴海的阳光和植被。
她的声音已经嘶哑,斗篷也凌乱不堪,看样子好像已经在这里没日没夜的哭了很久。
就算是爱琴海上最铁石心肠的海盗看了,也得说一句‘这是个已经心碎了的女人’。
依照蓝恩的性格,他就算不帮这位女士解决困难,至少也会上前聊表慰藉。
事实上,他也正是抱着这种想法过来的。
但是当猎魔人拨开挡在身前的橄榄树枝叶还有低矮灌木的枝条,向那女人靠近的时候。
他却越是靠近,脚步就越是谨慎。
刚开始还是轻快的步伐,到了后来,则变成了半个脚掌挨地的预备式步伐。
而那女人则好像一无所觉,直到高大的身影从身边挡住了阳光,她悲哀的哭嚎也没有丝毫减小。
蓝恩平静的俯视着趴跪在小路上的斗篷女人。
“你哭了很长时间吗?”
“呜呜,是、是的,我的姐姐就在卡乌索斯,她”
但还没等女人哭诉着将情况说清,蓝恩就打断了她。
“但是除了这件破旧的斗篷确实经历了很长时间之外,你周围的草和地衣都是被压下去不到半个小时的状态,女士。”
猎魔人的语调平淡而冷静,像是没有一星半点的同情心。
这让女人的哭声与凄苦的倾诉渐渐低沉。
蓝恩的左手搭在了腰间的刀鞘上。
“噌!”
一抹雪亮的银光闪过一圈,而在蓝恩的身后,一只十公斤左右的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