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娅以近乎哀求的姿态对伯利克里说。
她毫无疑问是个跟卡珊德拉各有特色的爱琴海美人儿,在这样的一张脸摆出哀求的姿态时,很少有男人能说出拒绝。
更不用说,伯利克里现在被瘟疫和年龄折磨得身心俱疲,并且刚刚经历一次刺杀了。
“虽说,如果让你以被刺杀的执政官身份留在雅典,甚至死在雅典,对我们这个城邦的未来更加有利”
苏格拉底在旁边,一如既往地说出了让人难以接受、火大,但却是有道理的话。
“但我们终究要追求道德对人的约束。忽视道德,一味追求利益的最大化,本来也就走不远,更不用思考以后怎么样。”
“所以,现在就走吧,我的朋友。”
说到最后,这个胖乎乎、毛发旺盛的哲学家朝着伯利克里调笑着说。
“带着你那早就让我看不顺眼的民主制度,离开雅典吧。要好好活着,伯利克里。”
希波克拉底也在旁边保证:“我将竭尽所能遏制雅典的瘟疫发展,直到我战胜它,或者被它战胜。你可以放心。”
“按我说”卡珊德拉从旁边走过来,雷厉风行一如既往。“我看阿尔西比亚迪斯最近做的不错,他会很好的接管你的政治遗产。你该为自己和阿斯帕西娅考虑考虑了。”
“坐我的船,今晚就能启航。”
在这么多朋友的真心劝说和关心下,伯利克里也无法坚持了。
他好像有点沉重,又好像有点解脱的点点头。被朋友们搀扶着回到自己的宅邸,准备收拾财产跟着卡珊德拉上船,离开雅典所在的阿提卡地区。
在一群人离开帕特农神庙,朝着山崖下走的时候,卡珊德拉趁着楼梯的高低差按住了蓝恩的左边肩膀。
猎魔人本能性的肩膀一抽,随即才重新稳定。
“你受伤了。”
驯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