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巴也是个符纹师,见识很是不俗,甚至在她犹疑不定的时候能出声指点。
“你也是符纹师,怎么不自己修?”黎星想不通。
“这……是我曾祖父的遗物,我、我怕刻坏了,手抖,不、不行的。”
少年脸色惭愧,平时刻绘复杂符纹也不在话下,可一想到这是曾祖父留下的唯一纪念,关心则乱,宁可花钱找别人修,也不敢自己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