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死不成了。
「那就麻烦徐小姐了。」挂断电话,霍澜立马打消了心里那点摇摆的念头。
算了。
他不想当那片被割掉的草。
徐庆年的褥疮旧伤已彻底痊愈,琳琳姐给他洗了个澡,将全屋东西重新清洗了一遍,他的房间再也没有那股难闻的气味了。
徐星光回来后,就给徐庆年做了针灸。
徐庆年问她跟谁学的针灸,她便说:「这段时间去国外,找一个老专家学的。」
徐庆年大为感动。
渝江城的天气逐渐变得暖和起来,都不需要穿外套了。做完针灸,徐星光推着徐庆年在小镇的公园晒太阳。
老人家昏昏欲睡时,手机响了。
徐庆年的手有些偏瘫,无法接通电话,便让徐星光代接。
徐星光扫了眼来电人的名字,告诉徐庆年:「是徐泽清,接吗?」
徐庆年也听说了徐星光跟徐泽清断绝关系的事,他心里虽然惋惜,但也没有谴责过徐星光。
听到徐星光提起徐泽清时那冷漠的语气,徐庆年无奈地摇了摇头,忍不住说:「他到底是你爸爸,真要跟他彻底断绝关系?」
「已经断绝了。」徐星光面无表情。
徐庆年放弃了想要劝和的打算,他说:「你帮我接一下。」
徐星光接了电话,放在
徐庆年耳边。
「爸。」徐泽清喊了声爸,听到老爷子答应,这才暗自松了口气。
徐泽清这乐呵呵地说:「爸,今天是明月跟褚家公子的订婚宴,你身体不适,我就没邀请你来。但褚家做事周到,给你备了一份喜礼,我现在就给你送过来。」
徐庆年直皱眉头。
他忍不住怒骂道:「订婚宴都结束了,还来看我做什么!再说,我就星光这么一个孙女,对别人的喜糖喜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