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阴司的使者前往,将名记入朝天道录中,修为越高,越受制约,尤其是元神,更有诸多约定,所以面对元神违约出手,只要能抗住对方攻势,天道大势之下,对方必然退去!你说,能在元神手上全身而退的吕飞将,是否为阳神第一人?有没有资格扭转眼下的局势?”
“那自然是有的。”
“还没拉拢过来,就做舆论导向,未免也太着急了点,但话又说回来,散修本就人多心杂,如果不提前画个蓝图、给个大饼,哪会有人愿意相信?或许那背后的白夜公子是想用个空头支票,先拉拢大势,把一盘散沙短暂聚起来,再借着这散沙凝聚的势,去说服吕布?来个两边空手套白狼?”
陈渊在边上听着这一唱一和,自是感到设计粗糙,但架不住形势所迫,一番话下来,确实让周围的有心人暗暗认同,许多人稍微放心,越发期待能说通吕布了。
就连那岑师兄一行人,在听得吕布能以阳神在元神手下全身而退,都不由惊讶。
岑师兄更是一挥手,布下隔绝禁制,低语道:“这个吕布,很可能就是照映的咱们历史上的那位破天狂将吕霸生!而董卓照映董安都,那这群散修必然拉拢此人不成,还要反受其害,但这却是咱们的机会。”
“师兄此话怎讲?”
“可还记得我先前说的?”岑师兄正色道:“灵仙界横跨万古,勾连诸天,虽说千多年以来近乎封闭,难以触及,很少有人在飞升后,能合灵仙之道,但通过宗门卷宗还是能够了解的。因灵仙界长河流转,天命沉重,宛如一环,超脱于各界洞,所以其任何一个时间段,都是真的,都可承载飞升之人。”
“上次我便就疑惑,按着师兄的说法,岂不是有很知晓后世历史的下界修士,”那位穿着襦裙的刘仙子疑惑道:“这不是占了很大便宜?”
“占便宜?”岑师兄冷笑摇头:“这是吃大亏!天道隐秘、其威如狱,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