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
身边,纪邵军有些想笑,他低头,指了指兰斯的花里胡哨的花衬衫,跟白蔹解释:“兰斯医生想要那样花色的长袍。”
白蔹:“……”
兰斯这审美,是在疯狂踩纪衡的雷。
这种花布做出来的长衫,白蔹实在难以想象。
她没再劝说纪衡。
“我回去给你做,”最后,纪衡还是答应了做这种或许会让他一世英名毁于一旦的衣服,“大概要一个星期。”
“fine!”兰斯拍着掌。
纪衡是听不懂英语,兰斯用蹩脚的汉语说话,跟白蔹说话的时候,他又切换成英语。
因为纪衡不会嘲笑他。
但白蔹会严肃地跟他说你说话的口音有点像大猩猩。
“今天针灸?”兰斯看到她手中的银针。
白蔹抽出一根,慢条斯理地在他头上比划了一下,挑眉:“不过我很久没扎了,你害怕吗?”
兰斯以为白蔹在开玩笑,十分勇敢:“不怕。”
他坐在沙发上,等着白蔹给他扎针。
白蔹拿着针,站在他身后,在他头上找了个位置,灯光下,梅花针泛着冷光,十分晃眼。
纪衡被她吓一跳,“阿蔹,你在干嘛?”
白蔹不紧不慢地找准穴位,扎上去一针,用口型对纪衡道——
【做实验】
纪衡:“……”
他隔五分钟,就去问一下兰斯,“兰斯医生,你还好吧。”
“ok,fine。”
“兰斯医生,你还……”
兰斯预判:“欧克!”
“兰斯医生……”
“k!”
“兰……”
“1。”
确认兰斯医生接受完白蔹的实验后竟然还活着,纪衡终于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