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税一。可厘算一番,如此微调,并不足以让朝廷商税增加三五成之多。”
孙宝德敲了敲桌子:“皇帝这就有些强人所难了,要想让朝廷商税增加三五成,那咱们商人哪里还有什么活路?眼下大家都活得艰辛,再增加商税,岂不是要破家了?要我说,咱们先不论这一点,交给朝廷去论。”
叮叮。
碗盖敲打茶碗。
朱厚照待众人看过来之后,沉声道:“若是商人不议此事,完全交给朝廷,那朝廷是不是无需考虑商人,随心而定?”
王宇哀叹一声:“不是我们不想议,而是此事着实没办法。朝廷想要商税增加三五成,唯一的办法就是增加商税,可我们盘算一番,要达到朝廷目的,至少需要将商税调至十税一,这是破家的苛税啊……”
朱厚照反问道:“朝廷要增加商税,就一定要增加商税吗?另外,十税一,对你们来说,当真是苛税吗?诸位不妨先将这两件事论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