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
朱厚照停下脚步:“六百多?一所军士数量不应该是一千一百二十人?”
邓申苦涩摇头:“所军士数量一千一百二十,卫军士五千六百,这不过是明初的规定。但年复一年,卫所里多少军士都逃了去,能留下这些人已经不错。”
朱厚照看了看破旧的营地,问道:“军士为何逃走?”
邓申打量了下朱厚照,言道:“这位将军端的是年轻,想来是富家子弟,不知民与兵艰辛。军士为何逃,自然是活不下去,就以这沿河口所论,周围山多,一条河穿旁而过,垦不出几亩地来,妇人不织,军士不能耕,靠着一口人的粮饷,要养五口人、八口人,如何能不逃?”
朱厚照皱眉,指了指其他军士:“这倒是朝廷考虑不周了,那为何——他们没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