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厚照眉头微动,抬了下手:“朕知道了。”
李桂不知该如何做,也不清楚朱厚照打算如何处置自己。
刘璋匆匆入殿。
朱厚照言道:“将兴济知县周书潜与那赵宽,一并抓入京师,速度要快,兴济交县丞暂时掌印。”
刘璋领命,看了一眼跪着的李桂,又看了看朱厚照,见没让自己带走此人的意思,便行礼离开。
张永走至沉默的朱厚照身旁,低声道:“这李桂如何处置?”
朱厚照坐了下来,沉思良久,对张永道:“让人准备一辆马车吧……”
翌日。
慈宁宫。
张太后起身,见身边的侍女脸色有些异样,不由问道:“发生了何事?”
侍女赶忙跪下,回了句:“太后,卢公公走了。”
“走了?去了何处?”
张太后不明白,昨晚还在宫中伺候。
侍女低头:“昨晚三更,张公公奉旨,命卢公公离宫,一辆马车将其送了出去,连收拾行李、传句话的时间都没留……”
张太后浑身一颤,明白事情很可能暴露,自己这个儿子突然出手了。
现在的问题是,卢富到底是离开了皇宫,还是被抓了起来!
这事自己不出面不合适,出面也不合适,一旦当面对质起来,那这母子关系估计又要冷起来了。
侍女见张太后迟迟不说话,又说了句:“张公公临走之前还说,慈宁宫的人出宫,须经皇后点头方可,若无皇后许可,任何人不得擅自出宫……”
“什么?”
张太后豁然起身。
平日里这倒不算什么事,反正自己也不出宫,可现在卢富不知去了何处,慈宁宫的人也禁止直接出宫,这和直接封了慈宁宫有什么区别?
堂堂太后,连出宫这种小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