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品八班。”
“可以用灵符么夫子?”
“不可以。”
“暗器和迷药呢?”
“更不可以。”
“那有什么意思?”
“验的就是你们组阵剑击的本事。”
“夫子我是法修。”
“我是丹修。”
“天啊!我最近为了打制巨熊盾,都没好好练剑。”
课室里顿时哀嚎一片,沈多看的直乐。
她还没有确定将来主修什么,但在师父这次醒来不久,自己从未有一次停过晨炼剑术,师父更是一个动作一个动作为自己分解,教习优劣。
夫子很满意小弟子们的反应,别以为他不知道,今天十成十都穿了厚毛道袍,想在站桩时保暖嘛。
但是,就不让你们如意。
沈多偶一抬头,看到夫子嘴角噙着得意的笑,她不禁两指托腮,散发对演武的想象。
只没几息,课间休息后哨音响起,陶年年转身就拽她跑出门:“快点,不然雪会被抢完。”
这绝对是经验之谈,上次夫子带大家砍竹子做符纸,说竹叶可以收集起来当暗器。
一言未竞,各班小弟子们跟猴子似的攀上竹子,不到一刻钟,十多亩的竹林只剩竹子竿。
果不其然,当她俩出来时,已经有好多小弟子在广场上丢起了雪球。
两人运转身法向着小广场边,新植下的树林跑去。
这时,傅醉问追了出来:“陶年年,沈多,等等我。”铁三角,怎么能少了他!
“你快点。”陶年年回头应了一声,脚下不稳滑了个趔趄。
幸好沈多及时灵力托稳她:“小师叔慢点。”
三人冲进边缘人少的地方,用御物术搬雪。
不大会儿,沈多就不用灵力,扑到地上用手抓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