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但是二老爷昏迷的地方是在河岸的拐弯处,离他喝酒的地方有一段距离,虽然从那里也能到停马车的地方,但是因为那里偏僻,岸低水深,河水经常漫到河岸上,所以那地方几乎没人走。”
乔定不敢抬头看伯夫人的脸色,额头几乎触地,好歹话说的还算连贯。
“你是说,马车不在原来的地方了,二老爷他们也不在原来的地方了,你们都被人挪了位置?”
乔定刚想回答是,又觉得不对。
“小的和马车不在原来停马车的地方,是被人挪了位置,但是二老爷、姚刚哥还有张来,他们是……”
他们是怎么出现在那地方的,是自己走的,还是被人挪动的,他不知道呀。
回来的路上,虽然他将张来和姚刚都弄醒了,但是这二人一个吓得够呛,哆哆嗦嗦,一个伤的够重,气的够狠,还要时不时关注着二老爷是不是还有气,没人说话。
而他既要赶车,又要担心着回府之后的前途,再加上对上姚刚的黑脸,也是一句话没说。
三个清醒的下人,带着一个昏迷的主子,就这么一路沉默的回了伯府。
你不知道我的情况,我也不知道你们的情况。
“姚刚,你说……”
“伯夫人、二太太,大夫来了!”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下人的通禀声。
审问自然暂停了,大夫进去给耿澄看诊,耿星霜等人虽然一直等在外间,却是竖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特别是大夫的诊断。
“大夫,我家老二……如何?”伯夫人的声音有些颤抖。
“唉……受了寒有些外伤,还断了一条腿,不过这些都没事,养养就好了,但是他的双脚筋和右手手筋断了,以后怕是……不能站起来也不能写字了。”
“什么?”伯夫人声音尖利的失了真,“你说什么?”
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