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一回来,他就给我找了一个差事,你就当这座院子是我拿工钱换的吧。”
“什么?师父给你派了差事?什么时候的事?什么差事?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拿了工钱了?多少工钱?”
杨倾墨话音一落,本是等着耿星霜发问,他再为她仔细解答,毕竟自己师父和师兄的事,他以前虽然在信中提过,但是并没有详细说过,以后他是准备为师父养老的,所以这事本就应该提前与耿星霜说好,他心中虽然笃定,耿星霜一定会支持他这般做,但是他想说给她听,也应该说给她听,这既是尊重,也是他心中对于二人以后共同生活的期许和愿景。
只是耿星霜还没有问什么,耿舒淮一连串的问题便抛了出来。
杨倾墨看了他一眼,并不想回答。
但是耿舒淮哪里是那般容易放弃的人,杨倾墨不理他,他便又问了一遍。
“二哥,你是不是羡慕杨六哥多了一份工钱?”
耿星霜听出来了,他二哥问的那些问题,重音放在了工钱上。
耿舒淮吭哧了一下,这能怪他吗?
他回宁都城之后,且不说将前些年走镖的钱上交给了阮氏,现在当差的俸禄每月也得上交八成,阮氏明言是为他存聘礼的,所以他手头的确有些紧。
“杨六哥,是聂师父给你找的差事?”
耿星霜是没见过杨倾墨和耿舒淮的师父的,只知道姓聂,是一位武功很高的侠士,是杨倾墨的舅舅帮他找的,耿舒淮当年一气之下离开伯府,去投奔杨倾墨,后面便也跟着聂大侠学武功,所以可以说聂大侠是他们二人的共同师父。
“嗯,师父得知我回了宁都城,来信吩咐我,若有空暇,便来大安寺与寺中武僧切磋交流一下,言此行于双方武功进益皆有利,所以我之前便来过大安寺,得兴得旺跟着我一起来的,寺中的僧人都认识他们,因此才给了这间秋桂院以供歇息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