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进去了,还义无反顾,感觉良好。
这位在接下来的人生中将和我相伴的审判官不是别人,正是我工作上的上级,以及女主人.
最后一个通常是我们之间最常见的关系,我的意思是,我不仅要给她端茶倒水,有时候还得观察一下这疯女人是不是因为工作而忘记了吃饭。
我讨厌这件事,因为我自己也时常忘记这件事。假如我要提醒她的话,我就得先一步从工作的状态中抽离出来,这会让我的效率有所下降。
别误会,我没有强迫症,但干我们这行.你真的得重视效率。实际上,你得非常重视它。
时间就是生命。
因此我在离地还有十来米的情况下就直接扯断了降落伞坚固的绳索,一跃而下,落在了火蜥蜴们的停机坪上,然后直接奔向了那扇连接着他们驻地内部与停机坪的大门。
它是锁着的,必须由提前进行过生物数据识别的人才能解锁,而且权限要足够高,除此以外别无他法。
我自然是二者皆无的,但我毕竟是给审判庭干活的——这句话在多数时候都意味着‘我有个别的办法’。
所以,是的,我有个别的办法。
一个与众不同的办法。
我拔出腰间的等离子,对准那扇厚实的门连开了三枪。
火蜥蜴们的铸造工艺无可挑剔,但我手里这把枪也不差。它有个很美妙的名字,叫做兽人屠宰者,你一听这个简单又朴实的名字就能知道这宝贝之前究竟都干了点什么.
所以门开了,以另一种方式开了,而后面没人用枪指着我,只有宽阔却无人的走廊——要不是还在轨道上的时候,火蜥蜴们就发来了通讯,通知了我们他们将要全体出动的事,不然我现在就该疑神疑鬼了。
我跑进去,一路直奔地下,火蜥蜴们把他们的驻地设计的非常好,连我这种对艺术一窍不通的人都有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