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的匪帮头子?
答案显而易见:绝非如此。
任何一个这样看低他的人,都付出了相应的代价。
荷鲁斯愤恨不已地放开他,他已经没办法再欺骗自己了。
“凭什么?”他艰难地问。“到底是什么东西在支撑你?让你这样蔑视这场战斗?我真的有可能杀了你,你明白吗?”
“因为它根本就毫无意义。”他的敌人说,抹去面上鲜血。“而且,就算我死在这里,也无关紧要。”
明明得到了回答,荷鲁斯的面色却更显阴沉。
“我已经厌烦这种说辞了,就算你真的想要让我了解点什么,何不一开始就实话实说?这种虚无主义是懦夫的专属!”
“就算我实话实说,你会听吗?”
“难道我连一两句刺耳的话都听不下去?”荷鲁斯皱眉反问。“你此前对我说那些谎言的时候,我可曾打断过你?”
那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微微一笑,这是他第一次露出一种能够代表善意的表情。
“谎言好吧,你说得对,那些事对你来说并不存在。”他说。“你也的确不是那样偏执的人。”
“所以说吧。”荷鲁斯深呼吸着回答,浑然未觉自己已经平静了下来。“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我听得出你在遮遮掩掩。”
在烈日之下,那人慢慢地低下头。他的影子汇聚在脚底,瘦弱得可怜,与身材并不相符。数秒后,荷鲁斯听见他叹息了一声。
“你认知中的战帅,那个首归之子,已经死了很久很久了。”他凝视着地面说道,语气放得很轻,像是才刚从睡梦中醒来不久,喉咙发涩。
“在达文上,当尤金·坦巴用那把被混沌污染的剑伤害到他时,他就已经死了.而这一切都是被设计好的。”
伴随着他的话语,四周的景象突然开始变化。荷鲁斯已经经历过一次,但仍然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