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折他的腿。
艾泽凯尔·阿巴顿在湿漉漉的血里大口喘气,右手不知何时已经握上了那把薄如蝉翼的漆黑匕首。
“要赌一把吗?”卡里尔直视着他的双眼问道。“看看我们到底谁才是玩刀的行家?”
几秒后,阿巴顿松开了手,匕首就这样滑到一旁。他笑了一下,笑得很勉强也很无力,但仍然算不上认输。
“您果然强得不可理解”
“这就是你想说的?一个常识?”
“不,我只是在拖延时间。”披着阿巴顿皮却不自知的东西咳嗽起来,吐出内脏的碎片,语气变得缓慢下来。
“能拖一会是一会。”他补充道。
“有什么用?”
“对我要做的事情而言,每多拖上一秒钟,都是值得的.”他深吸一口气。“大人,难道您不知道我想干什么吗?”
“我知道。”
阿巴顿像是没有听见他的话似的,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想让他复活。”
卡里尔没有表示他在听,但也没有直接让他闭嘴。
感知网已经散开,这次散的尤其大,使他在知觉无法捕捉到的世界中看上去几乎像是一个手拿百倍于自身大小巨网的渔民,看上去可笑又可怖。
不过,这个渔民手握一种人类暂且不能理解的力量,这一点确凿无疑。而这力量则让他的思绪深入到了死亡火山之下,让他看见了正在奔跑的伏尔甘与康斯坦丁·瓦尔多。
他的注意力在禁军元帅怀中的那具胚胎上停留了很久很久,久到现实世界中的时间已经过去两秒。
在此之后,他才深入火龙之主的内心。
他开始听另一场谈话。
与他正在进行的这场不同,那场谈话满是痛苦。
“我想让他活过来”阿巴顿重复道。“为此我做了一万年的苦功,先是到处调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