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下,透过布满灰尘的玻璃窗,可以看到一个穿着老旧护士服的身影正背对着他们。
那护士的动作机械而僵硬,干枯的手指正在整理桌上泛黄的病历本,发出“沙沙”的声响。
她的脖子以一种不正常的角度歪斜着,肩膀一高一低,整个身形扭曲得如同被暴力折断过。
借着微弱的灯光,张阳青和其他人注意到护士站内部摆放着许多令人毛骨竦然的“医疗器具”。
生锈的铁钳、带着倒刺的镣铐、布满尖刺的束缚衣.这些本该出现在刑讯室的东西,此刻却整齐地挂在墙上,在灯光下投下狰狞的阴影。
旗袍女倒吸一口凉气,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奇怪了,养老院不应该是一个让老人们安度晚年的地方吗?为什么会有那些东西?”
口罩男抓住机会嘲讽道:“你这都没看懂吗?”
他指着门口那些血迹斑斑的警告继续说道:“那些提示肯定是那些被抓进来的老人写的。进来就要被折磨,这地方在荒郊野岭的,敬老院能是什么好地方吗?”
他说的确实有一定道理,正常养老院的护士站应该摆放着血压计、药品柜、助行器等物品。
这些可都是老人在需要的时候派的上用场的东西。
而这里却更像是一个刑房,墙上还挂着几副带血的约束带,地上散落着断裂的牙齿和指甲。
旗袍女被怼得脸色发青,紫色唇膏下的嘴唇微微颤抖。
知道在这里不能动手,她转而凑到张阳青身边,丰满的身体几乎贴上去,用甜腻的声音问道:“队长,你怎么看?”
她故意把“队长”两个字咬得很重,明显是想借张阳青的话找回面子。
张阳青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仔细观察着护士站。
他注意到病历本很是老旧,护士服是早已淘汰的老式款式,桌上的茶杯里长满了霉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