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程度呢,衣服叠好才丢。
怎么形容,乖到憋屈。
周律沉把电脑转向沈婧可以看到的方向。
薄薄液晶屏清晰入目,红绿走势的股盘。
沈婧这才进屋,用背掩门,抬起赤裸的脚丫抵一脚,生怕关不紧。
这令周律沉发出一声嗤笑。
她漫步到他面前,站直不动,脸上露出几分羞赧来。
她总爱在他面前矫情,周律沉长指摘下鼻梁的眼镜,缓慢放到桌面。
“坐下来。”
周律沉迈开长腿,伴随喉咙里发出轻哑的吩咐。
顺着他的声音,沈婧坐到他怀里,兴许对他的好奇过盛,忍不住从桌面拿本书看。
他书房的书大多数是外语珍藏版,翻开是阿拉伯语,恕她能力有限,看不懂阿拉伯文字。
周律沉在工作,精力没移给她,她换书,还是阿拉伯语。
沈婧眼睛都花了。
书被抽走,周律沉换了一本法语放到她手里。
原来,他知道她会法语,沈婧翻开书,“要是麻烦就少回国,累出病,身体垮了怎么办。”
麻烦吗,调专机不麻烦,可看她心疼的模样,周律沉眉梢扬起来,“要是病倒,你管不管我。”
沈婧歪脑袋,唇不经意贴到他下巴,她没发觉,自顾自地说。
“我照顾你,互相传染,你再照顾我,都随你好了吧。”
随着她说话,幽兰吐息丝丝缕缕痒过他肌肤,他笑着皱眉。
周律沉朝她覆身,瞧着她这一双眼,“好,你以后都随我。”
“嗯。”
话停,听见周律沉一声模糊的笑,沈婧才发现不对劲。
觉得自己又被他三两字绕进去。
明明是他在询问,是他在恳求。
明明是她在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