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早就穿好锦衣,坐在外厅堂,腿行动不便,坐在轮椅里,抬手遣散佣人。
厅堂的几扇梨木门从外关紧,老太太才开口,“阿沉,恨我吗。”
周律沉抿了下唇,“不会,您是长辈。”
看着一身风尘仆仆的宝贝孙子,就站在眼前不卑不亢,老人家心疼得紧,布满皱纹的眼皮垂了垂,却又气他的不听劝,“既决定,怎么没带她来香山。”
周律沉嗬笑,又清又淡,“她不会来,您也不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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