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以后都不跟你解释。”
话真狠。
“行,我信。”沈婧笑着应话。
周律沉从不喜欢被掌控,即使流着同样血脉的周家,翻覆不过在他抬手间。
可事情错算就错算在,他余留太多风流外债。
曾经他这样想。
他有权,有势,媒体又如何。
但媒体的手,捞不对热点,爱碰他的私事。
如果没有沈婧,他实在懒得处理媒体,不在他事业考筹范围。
他滚烫的额头贴在沈婧脸颊,“明明是我想娶你。”
不得不承认,他磁性的声音带了点感冒鼻音,活生生定住沈婧。
明明只看到散发幽香的一束红玫瑰,可没看到他的戒指在哪,轻轻打趣,“求婚又没有戒指,你就这么用心?”
周律沉松开她,回头走下台阶。
带白手套的保镖已经懂事地打开黑色amg的车门,拿出一本黑色圣经,疾步走到周律沉面前,捧给他。
沈婧沉默地看。
那本圣经经转周律沉的手,递到她面前,“戒指在里面,想娶你。”
贵公子是第一次求婚么,应该了,或许是烧得太厉害,一时冲动顺从本心,这场求婚也毫无准备。
没有轰轰烈烈闹得人尽皆知,没有满地玫瑰花铺场,而是三更半夜,车队护送他过来,发着40度烧的他,手捧玫瑰,把戒指放在古老的圣经里。
那页白纸,是圣经里的经典名句,诗36.5。
神的信实,上达穹苍。
她能自主翻译过来。
耶和华阿,神的信实,世上说话最算数的存在。
戒指就夹在英文排列的字体中间。
如周律沉这个人,简单粗暴,没有弯弯绕绕。
不是他花不起大价钱铺张布置,他给她的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