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她看到周律沉娶了别的官家小姐,又该是如何呢,是否心无波澜呢。
那几天。
大概察觉沈婧撞见。
周律沉有解释,绝对没和对方联系过,绝对没和对方说话。
饶是清楚他性子坦荡从不装,沈婧也做不到心如止水。
或许。
太爱。
太在意。
被宠,而矫情。
向来懂事知大体的沪市香山周家二少奶奶,独独这份矫情,也只给周律沉。
周律沉笑着扯她回怀里,“好了,这副模样跟小姑娘有什么区别。”
沈婧沉下眼,“那你哄。”
宽厚温热的掌心寸寸拢紧她的腰,男人大腿困住她,肌肉遒劲有力,将她抵在楼梯扶手,低颈,吻在她红到滴血的耳垂。
那夜,周律沉挺有耐心,哄到香软塌,哄到清晨。
听他露.骨的情话。
她脸颊染上非自然的娇红。
含羞带怯。
周律沉埋在她胸前,低声而沙哑,“老婆…”撩开她湿透的发丝,“满意不满意。”
真的是…
沈婧抬手指,摸他漆黑柔软的额发。
总是这样。
喜欢咬他,这儿咬,那儿咬。
但凡有面镜子,都知道自己此刻是何种泪眼汪汪的模样。
…
后来。
养好身体后。
沈婧真的去北极极镜了,没隐瞒自己的行踪,但没带周律沉,毕竟他开会太忙,趁他忙的时候,沈婧拿护照就坐飞机。
沈婧就是这样的人,只要想,就必须做,只要有喜欢的地方,不辞万里长途都要到目的地。
格陵兰在丹麦。
见一面所谓的天涯海角。
入目一片白雪皑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