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我分配,兴霸你也莫再伸手便是。”
诸葛瑾说这番话时,语气轻松,似是调笑。
但任谁都知道,他开出的条件绝不是玩笑,答应了就不能讨价还价了。
甘宁也是傲气之人,他素来希望上峰赏罚分明,该是他应得的功劳,一点都不想少。
而袍泽友邻部队的战利品,他也不会去眼红。
甘宁当下又猛灌下酒坛中的残酒,傲然道:
“以后这种话,问都不用问——再问就是不知我也。这‘庐山之战’,会不会发生尚在两可之间。就算发生了,我根本没参战,岂会厚颜要分享战利?
子瑜,阿亮,你们虽说神算,但把话说得这么笃定,也未免托大了吧。幸得如今寒冬腊月,倒也不至于喂了蚊子。只是不知他们御寒衣被带得可够,别没杀到敌,自己冻伤百十来号。”
甘宁显然喝得有些多,略微发飘。
觉得这种事情不太可能预测准,对方却铁口直断,他就要杠一下。
若是清醒时,好好回想回想这些日子看到的诸葛兄弟神算履历,怕是也不敢这么说。
诸葛瑾微微一笑,并不介意甘宁的杠。
而一旁刚刚投降的军司马陈横,此前并未见识太多诸葛兄弟的逆天,
他听了甘宁的质疑,便也觉得挺有道理,随口附和了几句,暗示别让陈到白跑一趟、还冻伤了士卒。
诸葛瑾见状,倒也乐得如此,决定正好打个赌立威。
他便拍了拍陈横的肩膀:“陈司马,我们兄弟向来言而有信,之前在彭泽时,就开出‘临阵倒戈助杀逆贼者,全部赦免,为首者还晋升一级’的承诺。
彭泽曲军侯李奕夺门迎接王师,我战后便升他军司马。你今日虽未能献门,但也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尽力了。不如我们再附个赌约吧——
若今日叔至能在庐山等到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