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钩在船舷上的那几个燕尾炬,有几个还非常刁钻地钩在了水线以上不远处,船上的士兵靠手足根本够不到,没法把火把推进江水里。
“嘎哒——”
他让工匠加急在火把尾部钉进去一根分叉的长钉、再把分叉敲弯打磨成钩子。
双方都是大船,打起来各有死伤,甘宁等人仗着指挥精妙、擅长水战,凭硬素质才略占上风。
二来么拍杆需要的舰船吨位也比较大,目前五百人级的斗舰强行上有点头重脚轻。
当然,诸葛瑾最初产生这种大胆联想的时候,他也不敢确定,但这种事情很容易做科学实验的嘛。
走舸队上一个个屯长、队率级别的基层军官,声嘶力竭地鼓舞着士气,一个划桨手倒下就吩咐另一个战友顶上,唯恐走舸失去速度、更容易被瞄准。
袁军小船不管不顾地自行掉头往上游撤退,夺路而逃。
几个有见识的袁军军官顿时就绝望了,眼睁睁近距离看着这一切,直接怀疑人生了。
诸葛瑾内核毕竟是个现代人,他治军当然要从最擅长、最适合他发挥、提升空间最大的角度抓手了。
陆军抓医疗卫生,水军抓损管修理,这是什么时代都错不了的提升战斗力不二法门。
他甚至还不顾战斗依然激烈,亲自跑回船上防护最严密的那个船舱,询问了在舱里喝茶督战的诸葛瑾这个问题。他手上还拿了一个刚刚熄灭了火焰的燕尾炬样本,双手呈递给诸葛瑾查看。
刘勋军的艨艟被铁锥跳板扎到、虽然并不会损及结构,但艨艟每艘只有不到一百名士兵。被三五百人的斗舰扎住,一边居高临下放箭攒射、削弱后再跳船冲杀,那几乎是次次都能形成以多打少的碾压。
随着关羽的加入,袁军的崩溃逐渐开始滚雪球。
抗伤害、输出、奶,这三个角色,显然奶是最适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