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目的就是让袁尚看到我们南下的诚意,让袁尚放胆挑起二袁兄弟内战。只要袁尚跟袁谭打起来,再也收不住,不死不休,我们是有可能随时看准机会、撕毁与袁尚的合约,再侵河北拿下邺城的!
你若是南下东海,确实有可能打下东海,甚至一路打到濒临淮河的海西县。可这点收益,与将来及时抽身背刺袁尚、拿下邺城相比,孰轻孰重?
所以我们必须控制对刘备作战的范围,确保收放自如!区区数千士卒的死活,这不是曹公关心的重点!要以大局为重啊!”
夏侯渊被这么一盆冷水泼了,也是无可奈何。
他好歹也知道军事是服务于政治的,有些时候,不能以纯粹军事上的最优解去谋划战局。
曹操肯定有更高的站位,更远的图谋,那不是他一介武将可以想到的。
但夏侯渊也有他自己必须解决的问题,便忍不住恼怒抱怨:“那我们就在这儿继续硬啃?奉孝先生,你不能光指手画脚不让我干这个不让我干那个。那我到底该怎么干,你也得出谋划策、随机应变才是!”
夏侯渊对郭嘉还算客气,哪怕如此郁闷,也只是点出对方不能“只破不立,只反对却提不出建设性意见”。
郭嘉当然也知道这是自己的职责,他有义务给夏侯渊想点儿解决方案。
在沉思了许久后,郭嘉终于提出一正一反两条方略:“妙才将军恕罪,一开始是我把问题想简单了。眼下面对刘备的坚壁清野、有备而守,我们至少还有两方面的努力可以做。
首先,将军不是心心念念南侵东海,想要挑软柿子捏么。这一点,现在虽然不允许,但我想了一个折衷隐晦的办法,需要派使者去许都请示曹公,还需要等臧霸、昌豨、孙观等将军配合,做些铺垫工作。
这可能要个把月的时间,到时候,如果曹公点头,我们就可以南侵东海了。但是在这些准备工作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