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真被公瑾料准了?吕翔此前因为我军在陆上素来只敢以小股骑兵骚扰,从未让水军上岸、步骑全军压上。所以他就以为今晚也只是少量骑兵的劫营?
而他自以为‘让各军坚守各自营垒,不得擅动,不得增援友邻’才是对付骑兵劫营最稳妥的战术,就选择了这种被动挨打的战法,殊不知我军后续自有步兵大队发起总攻……
公瑾之智,果然也不可小觑,当年他在孙策麾下时,也没见他怎么建功立业,莫非是娶了子瑜的妹妹,所以智谋又长进了?”
太史慈心中忍不住如此想。
这个念头要是让周瑜知道,说不定会气得当众抗辩:我智谋不凡,那是本就如此!与娶了诸葛家的女人为妻有什么关系!当年在江东没机会建功立业,那是战友不力、敌军太强!
可惜,周瑜已经没机会解释这个问题了。谁让本时空诸葛家出道和出名比他早太多呢。周瑜既然娶了诸葛家的女人,外人肯定会觉得他是二婚后又长进了。
太史慈脑中那些念头不过一闪而过,手下却是丝毫不放松,继续猛攻撕扯缺口。
而后续周瑜带领的那五六千由水军上岸形成的步军,也在太史慈攻破第一道营垒后,很快投入到了战场上,沿着骑兵兄弟们撕开的口子,往两边继续扩大战果。
这种打法,居然有点类似于后世“步坦协同”的“坦克突破,步兵占领,并且往两翼拓宽钳形攻势的穿凿出来的阵地”。
太史慈如同一把手术刀,到处乱钻。
周瑜则如手术钳,把手术刀割开的伤口钳住、往两边用力撕扯把伤口撕大。
这种情况下,吕翔除了疯狂失血以外,已经没有任何事情可做了。
……
吕翔在围城大营中左支右绌,组织了一会儿抵挡,情况却急速恶化。不一会儿,他就看到山呼海啸一样的进攻部队,朝着他的中军主营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