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也要六十五岁了。或许朕也能活到七旬,但焉知最后几年,会不会做出毁朕一世英名的昏聩之举?还不如提前让太子适应起来。
这样吧,朕回去就让人筹备,明年正月就传位给太子,从明年正月开始改年号。太子明年就二十五岁了,传位之后,朕的身体如果还行,就让新君处理国政时常来咨询朕的见解,朕也好提点他慢慢适应政务。
如果五年之后,新君一切做得好,到时候也是三十而立之年了,就算朕到时候还有一口气,也不会过问朝政了,就让他自行处置吧。”
最终,刘备凭着以身作则,定下了“凡我大汉后世子孙为君者,年届六十五必须传位太子,自己为太上皇。传位后最多可继续视政点拨五年,年满七旬必须放下一切政务”。
后世皇帝肯定会舍不得,但是他们的功德都不如刘备,刘备亲自以身作则了,还留下祖宗之法,让大汉朝臣一起盟誓,要比当年白马之盟更郑重,应该也就能解决这个问题了。
除此之外,刘备提防的也不仅仅是特别长寿的皇帝,既然开了这个把太上皇生前传位作为定法的口子,后续还有很多情况可以往里装。
如果皇帝的健康状况确实出问题了,影响到其“智力认知”了,容易被人蛊惑,或是不能分辨是非了,那也应该提前传位。
这一点,其实后世文明国家都是这么干的,那些有总统的国家,哪个不是规定确诊总统老年痴呆完全无法行使职权了,就该“被伟大”地放弃权力。
何况在帝制时代下,又不是传给外人,只是提前传给儿子。
不过刘备这一步显然是迈得有点大了,诸葛瑾立刻敏锐地指出,陛下的这个设想用意是好的,但是执行时容易出问题,那就是没有人能判定天子到底有没有因病昏聩到智识无法恢复的程度了。
刘备一听也有道理,这个规矩还真不是人臣能定的,只有刘备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