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柳神姐姐，我也跟你说说小姜年轻时候的故事……”

女帝放下了纸笔，列数魔祖的黑历史。

你那里有一份黑历史，我这里也有一份黑历史，大家共享一下，就都有了两份黑历史！

一时间，这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不过说着说着，她们发现了可怕的事情。

——魔祖一生，竟然没有半点污点，毫无取笑的瑕疵！

能让魔祖面红耳赤、恼羞成怒的黑历史？

不存在的！

作为代价……

他整个人切开了，就没有一寸是不黑的！

“太可怕了！”

柳神由衷道，“我怎么感觉，他比高原上的始祖还要可怕太多？”

“始祖的黑暗，只是图一乐，无数年了，高原都是老样子，止步不前。”

“只有魔祖的黑暗，才是真正的不祥！”

“我突然很好奇，如果有魔祖这样的人化身始祖，那会是怎样的风景？”

她们议论，觉得那才是诸天诸世万劫不复的末日。

远处，带队的“魔祖”眼皮微挑，眼角余光看向了两个关系进展神速、彼此之间太有默契的女帝，嘴角抽搐，心底默默摇头。

‘不用好奇。’

‘这样的风景，你们迟早能看到的。’

‘唉。’

‘本体你啥时候回来啊？’

‘只有我魔帝一个人代打，也不是事啊！’

他心中叹息，目光注视着石壁画面，却神思渺渺，不知道去往了哪里。

而在石壁上，有一角画面，映照历史，始终如一。

那是一座祭坛，悬在界海中，似存非存。

一切因灭世老人而起的黑暗肆虐，收割众生，这份经历，这份因果，都要在祭坛上绽放、演绎，战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