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可能让她感到有些棘手的,大概就是仙盟奠定胜势之后的事了,对她而言,仙盟的胜利,远远不是终点。”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有义务处置好仙荒两界的矛盾?”
“我的例外性,并不在于我为仙盟做过什么,战功有多显赫,而在于我有仙枯林首席的鹿悠悠强势支持我,更有个被仙盟人尊称为尊主的鹿芷瑶作大师姐。有了这两重保障,当初补天君高恒都拿我毫无办法。遑论民间议论了。当然,我也不是不知道,太虚幻境中,有的是人在恶意揣度我,甚至不厌其烦地为我罗织罪名,编织故事。尤其在我沉睡的那两年间,简直屡禁不止。只不过随着拓荒正式启动,太虚司的执律权限得到了空前强化,那些不利于定荒大将的言论都死得飞快,不知多少人被永久踢出太虚……然后,师姐你送来的这一波战功,更是让我的短期声望涨到无以复加。此时,那些曾经一度诋毁攻击我,最终又被踢出太虚的人,反而成了被合理施暴的对象。于是那些乐于施暴的人立刻便打着我的大义名分去对他们落井下石……最后,我在民间的口碑才能变得辉煌无暇。而这样的待遇,是降兵们永远也不可能有的。”
说到此处,王洛沉默了很久,方才又补充道:“其实,这些事本来和我也没什么关系,那些降兵无论在仙盟的日子过得有多艰难,至少也好过被茸城正面撞得粉碎,死无全尸……何况按照仙盟定荒大略的本意,最好就是将天之左的四州的一切都碾的粉碎,这些主动投降的人,反而是给我们添了麻烦。但是,这显然并不是正确答案,而我却有义务为两边找到那个正确的答案。”
顿了顿,王洛又笑道:“师姐,你给白鸢收集课本的时候,有没有深入体会过仙盟人的舆论环境?有没有见识过太虚幻境中那些资深行者们高谈阔论的模样?我估计多半没有,刚刚明一说,天庭仙官对仙盟不宜认知过深,你的品阶至少也是上品仙官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