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躺平不玩了!听到这话,方重勇已经不知道要怎么推脱才好,只能硬着头皮走到众人中间,然后将袖口里藏着的那张长安城内里坊布局图摊开,钉在墙上挂着的木板上。
这张地图,已经按照郑叔清名单上的名录,将其一一标注了出来。
“这次行动,一共有十五家。分布于长安城内十五个坊内,为防止打草惊蛇,今夜必须同时行动,任何人都不能脱队,以防走漏风声。
左金吾卫负责西市附近的七家,右金吾卫负责城南附近的七家,京兆府负责东市附近的一家。每一家五队人马去抄家,一队人马十人。”
方重勇拿着一根细木棍,对在场众人讲述了行进路线。遇到突发状况的话,彼此之间应该如何增援,等等细节全都一五一十的说清楚了。
等他讲完,很是知情识趣的将这根木棍交给郑叔清,然后退到一旁不说话了。
“咳咳咳……”
郑叔清假咳了几声,随即环顾众人说道:
“这些私铸铜钱的人,大肆焚烧木柴与木炭,还推高了京畿的粮价,也让百姓们烧不起炭,以至长安街头巷尾怨声载道,实在是罪大恶极。
因此,这次行动,本官提议,不留活口,直接乱棒打杀。诸位以为如何?”
郑叔清看上去面色森然,一身煞气,不怒自威。
“兹事体大,某还是建议先请示一下圣人为好。”
一阵沉默过后,杨慎矜站出来唱反调,然而他刚刚说完,已经胡须花白的裴宽,却坚定的站在郑叔清这边,铿锵有力的说道:
“郑御史所言不虚。按唐律:诸私铸钱者,流三千里;作具已备,而未铸者,徒二年;作具尚未备者,杖一百。
现在发现的这十五家,不仅已经铸钱了,而且铸钱数量极大,仅仅流放三千里,恐无法震慑宵小之辈。本官同意郑御史的说法,这些人,不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