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刘禅握着竹简,解释说道:“或许仲父已有其他布置,或是以车骑将军之谋略,足以退曹丕大军。”
霍峻虽越过自己进行兵略调度,但刘禅并未因此而生气。他本身就是幼年君主,军事权既是先帝刘备交予霍峻,也是他交予霍峻。
今战事紧急,霍峻自我决定军事部署,而后知会他一声就行。毕竟大司马拥有都督内外军事权利,且托孤大臣之权也非是虚名。
廖立捋着胡须,说道:“大司马所下军令中无明确破敌方略,唯有令车骑将军牵制敌军,协助淮阴、下邳二城固守,直至春水方生,此非良策!”
“仲父莫非欲用坚城固守,逼曹丕撤军?”刘禅猜测道。
“久守必有失,陛下宜当慎行。”
廖立沉吟说道:“大司马虽纵横无败,但难免有所遗落。今臣之见,陛下不如招大司马入宫,以问其详情兵略!”
刘禅迟疑少许,说道:“今仲父被军事所累,岂能招其入宫,当是朕前往咨询!”
说干就干,刘禅率亲随出宫,至尚书台来见霍峻。
凉亭内,霍峻见到刘禅的身影,从席上起身行礼。
“陛下至此,臣有失远迎!”霍峻说道。
“仲父多礼!”
刘禅挽着霍峻的手坐下,神情格外尊崇,说道:“今曹丕南征江淮,仲父不亲率兵马赴之,而令车骑将军为帅,莫非车骑将军凭六万之众,可退曹丕所将之大军?”
“或可,或不可!”
霍峻明白刘禅之意,笑道:“车骑将军所将兵少,可遏曹丕之兵势。当欲退曹丕,或击败曹丕,则恐有所困难。”
“那仲父何不亲率兵马至江淮,速退曹丕之兵,以保边境安宁。”刘禅问道。
霍峻摇头而笑,说道:“陛下有所不知,曹丕举全国之力南征,于我汉室而言,利弊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