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曲屯为单位,在将校的指挥下,投入到营地的戒备当中。
在河对岸,辎重由老弱步卒看护,还有不便率先过河的骑卒。显然汉军想先将步卒精锐率先投送到南岸,以来增加南岸的营地的防护。而体量大、重量沉的骑卒、辎重,将会在局势稳固后渡河。
见如此景象,王凌按缰而叹。
从者问道:“将军,今可击贼营否?”
王凌看向身侧的牵招,问道:“子经以为如何?”
牵招脸色凝重,摇头说道:“贼将以营地与甬道相通,营中军士不下万人,观其营地布防,我军实难破之。”
说着,牵招指向对河,苦笑说道:“当下如有一兵能直击北岸,或能大破其兵,擒获霍峻。”
王凌顺势望去,却见霍峻大纛出现在对岸,因渡河之故,其左右防备甚是薄弱。
霍峻作为大军统帅,为了安抚人心,打算最后渡河。其坐在胡椅上,气定神闲眺望着泗南,显然他也发现了正在观营的牵招、王凌等人。
“霍峻不怕我军断其粮道吗?”牵招忍不住问道。
泗南道路之关键,牵招、王凌不是没有防备,在过往的那么多日的时间里魏军严密提防,防止霍峻派兵袭扰粮道。
但他们二人实在没想到,两军对峙数月,霍峻一招声东击西,便将他们牵制住。霍峻不单单是袭扰粮道,更是打算截断他们粮道。
今下霍峻与他们互换位置,丝毫不畏魏军断他的粮道,这让牵招竟有些琢磨不透。要知道霍峻长期以来,依靠上游泗水运输粮草。今跑到下游,虽断他们的粮道,却也是让魏军变向断了他的粮道。
牵招又自问自答道:“除非霍峻能从下游得粮,或是手上军粮多于我军。但下游皆为我魏国之城,霍峻何能得粮?”
王凌蹙眉而思,望着缓缓流动的泗水水流,说道:“泗水下游为高翔,其城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