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周马氏都不会多言。
海棠眨了眨眼:“这个客人多大年纪呀?”前天入住的?时间这么巧……
彩绢回答:“看起来大约十四五岁吧……跟大房的孙少爷差不多大。孙少爷倒是有心与他结交,但老夫人嘱咐过,让他别打搅客人,说是客人来长安有正事要忙,没空与人玩耍。”
这个岁数就更巧了。
海棠抬头看向海礁,他不知几时走到了彩绢身后,已把两人方才的对话听了个全。
海棠笑道:“客院里若是只有这个人住,方才该不会是他在偷看我们吧?他这样挺古怪的,不知是什么性情为人。他姓什么?叫什么?来长安有什么正事要忙呀?”
彩绢想了想:“记得是姓张……他老子娘都死了,家里的军职叫他叔叔占了去,他眼看着就要成|人,却没了生计,想要来长安找他父亲生前的旧识打点打点,无论是哪里的卫所,只要能进入军中就行。老夫人那边虽招待他住下,但还没来得及替他找人,如今要装病,也没法替他操心了,估计要留他在家里过年。
“老夫人还派人来叫太太给客人做新衣裳呢,太太推说病了,老爷便将对牌交给了大少奶奶,让大少奶奶去管家。大少奶奶不想给外人花银子,昨儿晚上还跑正院外头指桑骂槐了半日呢!”老爷搬到书房去住了,太太想告状都没处告去,又生了一夜闷气。
海棠干笑了两声,不是很想吃他们周家三房内斗的老瓜,便继续问自己的问题:“这张小哥既然是你家二老爷旧部的遗孤,只想在军中找个差使,你家二老爷难道帮不上忙吗?收来做个亲兵也行哪,何必让他回长安来找人?若说你家二老爷不打算帮他的忙,你们家老夫人又怎会这般热心,还特地把人留在家里住?”
彩绢叹气着摇头:“太太也想不明白,私底下念叨过。可老夫人发了话,太太又能说什么?不过是个寄宿的客人,顶多住到明年开春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