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
镇国公夫人又道:“就算你不肯说,我们也知道你都做了些什么。当年你指使陪房们做过的事,国公爷都找到人查问过了,证词全都在涂同知手上呢。你若不肯坦白,我让人把证词念一遍给大家听,如何?”
“用不着。”马老夫人板着脸抬起头来,“他们虽然曾经是我的人,但在你们周家执役已久,早就成了你们的忠仆。自然是你们说什么,他们就怎么招认了。就算是我从未做过的事,他们也会说我做过的。我知道你们嫌弃我,嫌我想要抢边军的玻璃生意,嫌我与女儿合谋算计颍川侯府的爵位,更嫌我做了这些事,却没好生善后,留下手尾叫人说嘴!你们早就恨不得我死了。我一死,就不会再有人在背后说周家的闲话,你们才能安心。”
听到马老夫人到了现在,还想要推卸责任,往旁人身上泼脏水,在场的人都不由得露出了鄙夷的表情。
周马氏忿忿地道:“放屁!若额们想弄死你,你以为你还能活到今日?!额们老爷心里念着你当年的养育之恩,不管有多少人劝他早些了结了你,他都不肯下手。早知道你会说出这番话,他还不如不念旧情咧!”
她看向站在镇国公身后角落里的丈夫。周世功与她对望了一眼,默默地移开了视线。
他心里早就后悔了。若早知道继母背后牵扯到了那么多秘密,他真该让她在开春之前,便顺势“病亡”的。若是她死了,三房又怎会有今日之祸?!他让她以周家诰命夫人的身份风光大葬,而不是被人揭穿底细,也算是对得起她当年的养育之恩了。
周马氏看到丈夫那个表情,心里更是憋屈。她扭头就要冲着马老夫人再骂,却被麻素芳麻尚仪抢了先:“老夫人倒也不必顾左右而言他。若说到老夫人与胡人的渊源,老奴倒是知道一些往事。老夫人的幼弟是由家中老仆抚养长大的,曾听老仆说过父母姐姐们的事迹。他亲口告诉老奴,当年老夫人私通外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