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一往情深,只要我点头,婚约退了也能重新续上。只要我嫁进了平西侯府,爹娘也不会多嘴说出不该说的话,我还能继续做富贵体面的宗室贵女……胡人就算生了一副好皮囊,也终究不可信。我怎么就昏了头?竟一心想与他长相厮守?!都是那狡诈的负心汉花言巧语,骗了我……”
涂荣咳了两声,打断了马老夫人的臆想:“老夫人,那是不可能的。颍川侯在信的末尾提到了,初代颍川侯曾给子孙后代传下了一个秘密,说他当年犯下了大错,幸亏得人提醒,才能亡羊补牢,可他父亲却因此自请辞官,又郁郁而终。初代颍川侯重新振兴家门后,留下家训,禁止任何后代子孙将妻妾带进祠堂,并且严禁向继承人以外的子嗣透露地道的秘密,就是因自身经历得来的教训。”
涂荣顿了顿,对上马老夫人不敢置信的双眼:“他当年就知道了真相,不可能娶你进门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