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费给结了,以后离阚家远些就好。”又对金嘉树说,“涂金宝老是跟阚金宝在一处,万一撞上人家家丑泄露,岂不尴尬?咱们要不要跟涂同知说一声?也好让他心里有个数?”
金嘉树迟疑了一下:“这种事,我们怎么好意思说?就算是告诉麻嬷嬷,也没法解释咱们为什么要派人去盯梢阚百户的妻子呀!”
说实话,这是海礁的命令,原因他也想不明白,可他知道,海礁不会害自己。因此,无论海礁嘱咐周小见去做什么,他都听之任之,只要结果是好的就行。
看着金嘉树信任的目光,海礁摸了摸鼻子:“那我再想想办法。”
这种事哪里是能轻易想出应对之法的?海礁既不敢直接让阚金宝知道他妻子的奸情,又没法跟涂同知或麻尚仪说什么,只能自顾自烦恼罢了。可若是放着不管,又怕阚金宝之妻与人偷情之事早晚会曝光,到时候便要出人命了。
就在海礁为此烦恼的时候,麻尚仪与涂荣不知是怎么商量的,竟觉得涂金宝近来颇为争气上进,完全可以成为金嘉树的朋友候选了。于是麻尚仪便再次建议金嘉树去结识涂金宝,两人可以一块儿在校场里练练骑射,只当是消遣散心。
金嘉树虽然选择了要走科举之路,但在长安地界上,文人士子也多有弓马娴熟者,读书人们闲暇时聚在一起,可以开诗会、茶会,也可以骑马出城游春赏景的,因此他早早就跟着海礁学骑马了,如今学得还可以,只是说不上娴熟。
麻尚仪虽是宫廷出身,但也是长安人士,本身亦通晓骑射,十分赞成金嘉树多练骑射,好歹进京赶考时能轻松一些。近来金嘉树学习十分用功,她心中欣慰之余,又觉得他应该多出门逛逛,歇口气,劳逸结合比埋头死读书要强。
金嘉树拒绝不得,心里却不是很想跟涂金宝来往,听说涂家那边已经接受了邀请,涂金宝本人还跟他约好了时间地点,到时候估计还要到校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