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相好呢?要不要我把名字说出来,也叫大家长长见识?!”
奸夫脸色都变了:“住口!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呢?!”说着就要拿手去捂住情人的嘴。阚金宝之妻挣扎,两人撕打在一处,竟也尖叫嘶吼起来。
海棠等人在旁没眼看,都纷纷扭开了头,也没人多管闲事去制止。只有涂金宝,恨恨地啐了两人一口,便蹲下身对阚金宝说:“阚哥你看,这对狗男女就是这种货色!你若为他们背上了人命官司,多不值得呀!阚哥你……阚哥你怎么哭了?”
阚金宝默默流着泪:“确实……不值得……只可惜……我已经葬送了前程,却没能先取了他们的性命……”
涂金宝手忙脚乱地替他擦泪:“阚哥,你别哭呀,不至于,真的不至于!回头我去求我爹,让他别罚你……”他无措地回头看向受伤的亲兵,后者默默转开了头。
亲兵挺生气的,但这种事轮不到他做主,还得看家主的意思。
另一名亲兵板着脸对涂金宝道:“大少爷,你别为难我们。这种事哪里是我们说了算的?你得先问过将军。”
涂金宝咽了咽口水,把心一横,对阚金宝道:“阚哥你放心!我爹最希望我成才了,我会好好学本事的。只要我能让我爹满意,他一定会答应放了你!”
阚金宝含泪惨笑道:“不成了……小宝,就算你爹愿意饶了我,我如今也是个废人了……我腰上的骨头都断了,只怕再也站不起来……”
涂金宝面色大变,慌忙去检查他身体,明明外表看不出什么来,但阚金宝好象真的动不了。
涂金宝慌忙将压着人的海礁与周小见赶开,亲自扶着阚金宝起身,可后者却只能无力伏在地上,连翻身都做不到,腰上的伤还疼得他忍不住嚎叫出声。
涂金宝的眼泪一下就冒出来了。他恶狠狠地抬头质问海礁:“你为什么要下那么重的脚?!还偏偏要踢在他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