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是当时在宅子里打过照面,交过手,又被逃走的那一个。这伙人足有五六个,全都不醒人事,倒在路边,也不知道是被谁打的。”
这时候,林侍卫也过来了。他的说辞与先前那名禁卫的差不离,也认为是孙家死士的残党不知从哪里得了消息,知道金嘉树今早要出城,便提前来到这处必经之路埋伏,企图行凶,却提前被人制伏了。至于是什么人干的……长安城里有的是军伍中的高手,哪个都有可能见义勇为,这就需要事后再慢慢查问了。
然而林侍卫对此并不是很在意:“只要这伙人伤不着哥儿与尚仪便好。如今时间紧迫,皇上还在京里等着哥儿与尚仪呢,不好再耽搁时间。尚仪只管把人交给镇国公府,他们自会把人审问清楚,将证人证词俱护送进京去,为哥儿与尚仪讨回公道。眼下我们只管继续赶路,旁的便不要多问了。”
麻尚仪觉得有理:“好,那就把人交给镇国公府的亲卫,让他们押送回国公府,请国公爷代为审讯处置。”
林侍卫应了一声,正要离开,便听得金嘉树忽然插言问题:“那伙黑衣人,是怎么被人制服的?可是身上受了伤?”
林侍卫想了想:“有两人看着象是挨了什么人的鞭子,被勒晕过去的,有两个是被砸晕,剩下的就不知道了。如今天色还不够明亮,仓促间也看不清楚。”
金嘉树却隐隐猜到了什么,笑着向他道了谢,便不再多问。
可等到护卫们将黑衣人挪开,马车再次启动后,金嘉树还是没忍住,掀起了车帘的一角。
马车两侧都是骑马的护卫,根本看不清街边的情形。可金嘉树却隐隐有所感觉,透过重重护卫,瞥见了街边转角处的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人只在他视野中一闪而过,便迅速消失。金嘉树忍不住将帘子掀得更高些,恨不能把整个脑袋都探出车窗去细看。麻尚仪吓了一跳,忙将他拉了回来:“哥儿这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