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些担心,到时候天气只怕已经冷了,海长安与海礁两个男子,在家中庶务上一向很少操心,会不会忘了准备过冬的物资?京城的冬天不会比长安还要冷吧?新宅子里盘了炕没有?秋冬节季的吃食,也不知他们会不会提前备好……
虽然海长安、海礁叔侄俩是带着崔大壮与崔小刀父子进京的,而崔大壮又是办事办老了的可靠人,如今还有方氏母女进京,长年习惯了主持中馈的方氏不可能不提醒二房的小叔子与侄儿,但马氏还是忍不住担忧,怕两个刚离家的孩子照顾不好自己……
她迅速又往信上添了好几行字,从衣食住行都嘱咐得妥妥当当,生怕儿孙们漏了哪一样,没把自己照顾好,也叫家人到了京城后手忙脚乱……
海棠盯着她把信写完,嘴上还念叨着,回想是不是漏了什么事没写,便趁机告退出来,回自己屋里,写起了自己的回信。
这封信寄出去之后,估计到京城前都不可能收到兄长的回信了,但愿期间不会出什么岔子吧……
金嘉树不知几时到达长安。他出发得比海礁的信更晚,路上又走得慢,想必会带来更多更详细的消息吧?
回信很快就发了出去。除了祖母马氏与海棠,二婶胡氏、堂弟常宝岩,还有爷爷海西崖、表叔公谢文载以及曹耕云、陆栢年两位爷爷,都寄了信出去。这回的信不比从前的厚,却比从前多出了几封,收信人虽然统一都是海礁,但实际上信封里头还分了许多小信封,要等海礁收到信后,再把信各自分送到真正的收信人手中呢。
海棠看着自家祖父把信交到“霍盛昌”的伙计手中,回头便小声问他:“爷爷,您和表叔公是给从前认识的吴门故生们写信了吗?你们要告诉他们,我们几时到京城?”
海西崖回头冲她笑了笑:“多年的老朋友了,即将在京中重逢,我们肯定要打一声招呼的。若叫他们知道,我们要回京,也不告诉他们一声,